【时代少年团】桦生步(7)鸣鹤楼夜再遇刺,马风身份初显 |古风同人群像

来源:哔哩哔哩   2023-08-04 20:40:20

勿上升


【资料图】

时代少年团同人古风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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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黄,张梓星让宋亚轩在桌旁坐下,自己叫满悦去倒了盏茶来。

“师妹夜里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张梓星一挑眉。

自己晚上怎么编的来着,本来是把他叫来看帅哥的,找完左航和陈天润后回来的路上还编了个理由的来着···

“呃····请平安脉?”你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这么编的,颇有怀疑地说道。

宋亚轩看你有点迟疑的说法,也挑了一下眉毛,你看到了他的反应,因而确认了你的说法:“啊就是,请平安脉的,你知道我之前落水了嘛,然后最近才恢复好,所以就···请师哥来帮忙看看。”

你抿着嘴微笑着看着宋亚轩的眼睛,试图探知他是否相信你的说法,但他那双眸子澄清似水,看不出什么东西,见他顿了顿,然后把他手提的黑棕色木箱放到了桌子上:“我想你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他打开木箱拿出了手枕,让你放上来,左手拂袖,右手三指放在你的手腕脉处,微微皱眉,为你诊脉。

他微微垂眼,你却盯着他目不转睛的。

md···好帅啊···他这张脸也真**优越····

“脉象平稳,但看师妹的面相,血色不似以前红润,眉心暗淡,是否最近为事所思啊?”

哈哈,最近确实突然担心某位刺客马随时找上门来让自己小命呜呼的事情,但他是怎么从自己现在自己都感觉花痴的表情里看出自己为事所思的啊?

“确实最近为事所思,感觉四肢乏力。”你也就不多想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

“那我为师妹扎上几针,调节气血疏通经络,便可缓解症状。”

···

哈?

扎针?

“哈?扎针?!”你震惊之余,嘴巴里也吐出了这句话,并且附带了一个感叹号。

“扎?针!”你站了起来,又吼了一句。

“啊这啊这啊这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你逐渐开始胡言乱语,脑子里面转着看有没有推脱的理由。

眼看着宋亚轩从黑木盒子里拿出来几根银针。

“若只是为事忧思,几针下去,疏经活血,并无其他害处。”他一边举起那几根又细又长的银针,一边对你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下得后退了几步,顺带露出了尔康手:“不,不用了师兄。”脑袋上冒出了黑线。

宋亚轩站了起来,两只手里拿着那两根寒光闪烁的银针,脸上的笑容也因为眼睛里避开了烛光的闪烁带来的高光增加了些许阴森。

你的脑袋飞速运转,眼珠子迅速转了几圈,悠悠地绕到了宋亚轩旁边把他按回到了椅子上。

“师兄啊···不瞒你说,我最近确实有忧虑的事情。”

这个时候满悦把热茶端了上来,你恭敬地将热茶放到了宋亚轩面前,顺着把他手里的银针接过放回了盒子里,然后和宋亚轩敬了一杯,算是打断了扎针的这一事。

你喝了一口,宋亚轩掩面抿了一下,二人将茶杯放回到桌面上后你才缓缓道来。

“我前两日大好之后,去了一趟司督司问了一下···我落水的事情。”

你一字一句道来,听见落水,宋亚轩的精神肉眼可见地聚了起来,抬眸注视着你的神情,你还丢了回神,“昂,”应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思绪。

“是说,和重安的童傀相关。”

宋亚轩低眉一副思索的样子,你也继续想着想说的内容。

“就是,我在司里打听了一下,这个童傀起源西南重安,因此懂草药,善巫蛊,行动敏锐,我能逃过一劫也实属幸运···”

“想问问师兄,我重病那几日,状况如何,可有异常。”

宋亚轩微微皱眉,手指挡住了嘴唇:“你落水那日,救起来后高烧不退,烧了三日,一直冒汗,汤药灌不进去,水食也进不下,已是气短。”

你本来只是想岔开话题,但见宋亚轩说的这么仔细,也听了进去。

“本以为···回天无力。”宋亚轩避讳地敲了三下木头:“但虚了几日后,烧退了,眼看着要闭气,但忽而醒了迷糊了两三次,之后就灌得下吃食了,再之后我就在太医院听说了你醒过来的消息。”

你听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之前的那个郡主,大概是已经因着溺水之后的高烧走出这个世界了。

“之前都没有人跟我说过。”

宋亚轩微笑着安慰:“大概是觉得不大吉利,而且你人已经大好,也就不说了,当时宫里除了每日派太医来你这里值守,陛下那边也每日派人问候,既然你说此事与童傀相关,说不定陛下那边有意彻查此事,避免打草惊蛇。”

你想起来于萱的说法,点了点头。

“你怎么看这件事?”

你听见宋亚轩这么问,愣了一下:“我我我怎么看?”

仿佛梦回高三被老师点名。

横着看还是竖着看?

“emmmmmmm”你礼貌性地伸伸衣袖:“师兄···怎么看?”

宋亚轩眨眨眼,瞳眸转了一转:“你之前不是说,或有潜伏京城内的内奸吗?”

“我还说过这话?”你下意识回答道,随即收到了宋亚轩疑惑的眼神,你解释道。

“其实吧,师兄,我觉得,可能我是···”

“烧坏脑子了。”

宋亚轩逐渐露出了冰冷的嘲讽的表情,你只能继而解释道:“是真的,我这段时间去见了小元,见了太子哥哥,我才知道我在干什么,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叫来,这件事我别人都不敢告诉···就怕···”

你说得逐渐委屈起来,情绪到了,顺势起来了一声茶茶的哭腔。

“别人笑我~”

但你演技太差,有种奇怪的做作感。

在边上候着的满悦默默低下了头。

宋亚轩将信将疑,但随即给出了肯定:“确实你和之前不太一样。”

一样才怪了。

“那你打算如何办呢?”宋亚轩顺着问道。

你之前并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宋亚轩问了,你便细细思考起来。

我张梓星,遇到别人要杀我,我会怎么办?

心惊胆战是必然,害怕是必然。

把他逮住也是必然。

“诶那你要不要在扎一针。”

“不必了不必了不必了。”

第二日辰时,陈天润和左航来府上报道的时候,你已经换好了锻炼的衣服。

他们二人进来时,陈天润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左航倒是左望右望:“这郡主府就是气派哈,院子好大哟,树也大,亭子也大,房子也大嘿嘿。”

突然见到你和满悦一身武装打扮,左航连忙收起了显眼包的模样,陈天润自是依着礼数见了礼。

“每周五次训练,食宿全包,其余两日轮休,周五我这个东家请你们去鸣鹤楼吃酒。”

陈天润和左航听得面面相觑。

团队待遇还挺好。

至于训练的事情,他们俩并没有想到来给郡主做暗卫还要教她自己防身的,哪里会有贵人有这么多闲心。

但后来听闻之前君主落水之事实有刺客刺杀作祟,大概也清楚了几分。

你在后院辟出了一块地方用于训练,但就算你从满悦那里知晓你之前对家传的武功略懂一二,但现在基本是全废的状态,所以就算是名师三对一,也是非常难受。

而且现阶段的这副身体,很难坚持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但你总是提醒满悦不能让你半途而废,因此基本每次训练到后期的情况就是,满悦前面拖着你跟着陈天润,左航在后面给你喊加油。

但比起训练,你更讨厌每天进宫上学罢了。

于是每天基本上就是起床训练要死要活,上学上的要死要活,回家训练要死要活。

但举剑弄枪的时候,适当的情况,满悦会让你几下给你点鼓励,与此同时府内的设置安排也给左航和陈天润提供了良好的训练环境。

本以为这是最好的,周五夜到鸣鹤楼,二楼朝北正中的厢房,正对楼下的戏台,看着山珍海味般的菜肴堆在桌上,左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向脸上看不出喜恶的陈天润也些许瞳孔地震。

“都各自坐吧,自己人别在乎。”

左航愣了一会,选了东面的位置,陈天润紧随着在西面坐下,将正中的位置留给郡主和满悦。

刚坐下,便听见了敲门声。

左航抬头一看,是刚在楼下瞧见的掌柜,刚带路上来的小二,他大概是忙着算账本,但

遇见时,看见他与郡主也点头见了礼,现在才上楼来正式见了身量。

虽然是坐着,但看着他和之前在校场里见着的同僚是差不多的身高,瘦但是挺拔不显得羸弱,衣服素净感觉两袖清风,说不是掌柜像个读书人也不为过。

“小姐,您来点戏吧。”

眼见着郡主接过戏本子递到了自己跟前:“你们先点。”

啊还能自己点啊?

左航接过戏本子,谨慎地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郡主殿下的脸色,只等她挥挥手:“想看什么自己点!”才高高兴兴地翻看起来。

“那就这个和这个!”左航笑嘻嘻地点了两个戏目,抬头看见桌上还有三个人,然后又改口:“这个就这个。”然后把戏本递给陈天润。陈天润接过来随意翻看了几页然后给了满悦:“我都可以。”

满悦接过来后直接给了张梓星。张梓星正喝着茶呢,又把茶放下翻看了一遍加点了两场戏。

那掌柜接过戏本后行了一礼:“有什么需要的我就在楼下。”随后退出了厢房。

正要开始动筷子呢,却听见郡主一声:

“看清楚了吗?”

左航一懵筷子又放回了原位。

郡主先看向的方向是自己,但一瞬间没回答出来,她又转向陈天润那边。

“衣着整洁没有油污,手指甲缝干净,少做粗活,但手掌内似乎茧;身姿挺拔,气宇不凡,不像是账房先生或者是掌柜的…”

剩下的陈天润没有说下去,猜测也到这里结束。

你倒是没有预料到陈天润能观察得那么仔细,这设定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你朝着桌子上的菜夹了一筷子,其他三人才开始动手吃菜。

“我之前去司内调了鸣鹤楼的录册,发现这家茶楼不是记在他的名下的。”

左航问道:“郡主这是怀疑老板?直接通知司里停了鸣鹤楼来调查就是了。”

“只是怀疑而已。”你说道。“没有证据,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你顿了顿说:“我仔细想了想,我那天落水,是和霍小元去的郊外划船,那刺客是怎么分辨我和霍小元的,是怎么知道我要和她出去的?”

“殿下是怀疑,这刺客就在离身不远处,这才调了我们两个来府里。”陈天润回答。

“若不是离身近,那便是这京城里处处有着盯着我的眼睛。”

“那杀一次不够,自是要再杀第二次的。”

“上次没有抓到人,这次必要逮着他的尾巴。”

团建一建就是到快宵禁的时候,力求团队吃饱喝足回家,而且点戏也是一点就是演到店打烊。等到这个月第四次团建的时候,左航进门仿佛就听见一些兴奋的声音。

“金主又来了,又有戏听了。”

京城里的茶楼多有说书唱戏的小调配着,但张梓星每次来总会下拜帖去请梨园的名角过来,这自是有人在认得的,这么几次之后,鸣鹤楼的常客便知道,每周五晚市一开,就会有位贵主千金上楼听戏,茶喝最好的,菜也是最好的,戏也是名角唱的,因此周五的晚市来的人也格外多,但没人知道这位贵主是谁,来的最早,瞧见的人少,走的也晚,只知道身边跟着的随从侍卫也是看着品貌不凡,定是贵人中的贵人。

戏听的高兴了,张梓星从厢房的窗子往外望,磕了几次瓜子。

眼里看着数着数。

有的人是发现有戏可看了都来蹭蹭,但有的人可不是。

喝完最后一杯茶的时候,张梓星问了满悦时间。

“小姐,快宵禁了。”

张梓星又望了一眼底下的人,今天留下的感觉比以往的多。

“多等等,准备好。”

最后一曲唱完后,角儿退了场,张梓星让满悦关上了厢房的窗子。场下的人大多都在往外走了,外面看这厢房却没有动身的意思。

四人围坐一桌,壶里没水了,却也没有出门。

左航听见二楼有了上楼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抬眼对上陈天润,眼神交换了相同的意见。

“哒哒哒”是敲门的声音。

“小姐,打烊了,可还有需要的。”

张梓星眨了眨眼,并不是预想中的马嘉祺的声音,看向了满悦,向外说道。

“马老板呢。”

“老板在后厨清点,他让我来知会一声。”

张梓星和满悦交换眼神,也不是余宇涵的声音。

斜眼看向了身后的门,外面人的影子印在纸窗上,在昏色的烛光下显得些许可怖。她看向了左航示意行动。

左航慢慢地走近厢房门,把手刚一搭上把手,突然一把冷刀就刺穿纸窗朝着左航眼前而来。左航顺势闪过,扯开门把,一脚踹飞了出冷刀的人,抽出剑冲了出去。

左航出去后,满悦立刻就上前关上了房门,陈天润立刻到窗边捅出一个纸窟窿,查看楼下的情况,怎得刚看一眼,便见着两个放冷箭的,嗖嗖两箭直面而来。

并没有料想竟有真的携带弓箭的,陈天润扯出卡在窗上的一把箭,仔细一看并不是军中用箭,凭着那一眼的印象,陈天润朝着方向射出了两枚袖箭,随之拉开窗户直接从厢窗跳了下去。

满悦马上又关上了厢窗,这时才抽出腰间的佩剑。

你吹灭了桌上的烛光,手里一直握着一把袖箭,一切都按着计划里的进行着,只要外面有着拿着刀剑靠近的影子,直接咻咻给他两箭。

声音逐渐安静了,但你没敢去开门,按约定的,只有左航或者陈天润上来才能开门。

你见着有个人影上了楼,立即警觉了起来,那人影缓缓移过来,你正要按下袖箭,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张小姐。”

是马嘉祺的声音,你恍惚了一下,又警醒了起来,刚要射箭,又听见了左航的声音。

“老大!”,忽而又见着一个人影闪了过来。

“老大,都解决了。”

这是你和他们俩沟通的称呼。

你推开门的时候,马嘉祺和左航一人押着一个贼人在门口等着你。

“这些是留下的活口。”余宇涵给你介绍着。

你和满悦战战兢兢地到了楼下,听着余宇涵和陈天润给你说着来龙去脉。

“他们四五人在厅里埋着,三两从后院溜进来,我们原本以为是强盗,但看见带的刀,怕是不对,收拾了绑在了后院,马上进了前厅来,怕伤了贵客。”

你听的一愣一愣的,看了看这几个被五花大绑嘴巴塞紧的,又回头望了望马嘉祺,他本是交代着等着你的回复,看你愣了半天,也愣出了个微笑。

你没想着今天这事竟是他帮着办妥的,一方面有点愧疚之前的怀疑,另一方面也难得完全放下戒心,最后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厉害啊,马老板…”

马嘉祺恭敬点头:“都是之前走江湖的,多少有点本事在身上,谢殿下夸赞。”

?你脑袋里冒出了个问号,看了一眼左航和陈天润,但想着也不至于说漏嘴啊。你再次看向马嘉祺的时候,他的微笑里多了几分小小的骄傲。

“你什么时候…”

“京城东街多是贵眷,姓张的只有琼曦园一户人家。”

…我自己蠢死我自己算了…

“马老板京城贵眷的事情倒是,了解颇多…”

“跑江湖的,不过是多听了几句这京城里的传闻罢了。”

你的眼神里怀疑的神色是收不住的,马嘉祺见你表情凝成了一团继续开解:“眼下时局动荡,京城里多有混入妄想搅乱京城的贼子,以殿下的身份,捉拿贼子自是不在话下,若有小民帮的上的,使唤一声,小民自当尽心竭力。”

罢了。

若他要是真的系统设定是个好人呢?

那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天润,你去通知司里把这几人带走,严加审讯。”

后你转身还了马嘉祺一礼:“那就此谢过马老板,以后再来光顾。”

随后离开了鸣鹤楼。

你在回去的马车上细细思考着。

连拍了三次大腿:“怎么会呢!”

“怎么会不是呢?”

司督司的人走后,马嘉祺关上了鸣鹤楼的门,吹灭了所有的烛火,只留他手上木盘端着的一根蜡烛照亮,透过烛光阴影里那双凤眼流露出的算计精明顺着昏黄流淌到地上。

“大人,她可是看出什么了。”背后的余宇涵问道。

“看出了没有证据也是枉费,她还没有那个随意抓人的权力。”

马嘉祺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班面庞躲进黑暗里。

“速度要快,这事要闹大了不是你我能收场的。”

“是,大人。”

偌大的宫殿,四处灯火总能照明石板路。

龙鳞红腰带即使是夜色中也显得扎眼。

于萱跟着首领太监张泽禹穿过勤政殿,绕过长廊最后到了还点着灯的书房。

张真源此时正饮着润嗓的梨汤,丁零当啷的碗勺碰撞的声音随着于萱扑通一声的跪下请安终止。

“给陛下请安。”

“免礼。”

于萱站起来始终抱着礼:“郡主在鸣鹤楼抓获了几名刺客。”

张真源像是听见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又是刺客?”

“目前已经带下去审问了。那几名刺客,是摸着郡主去鸣鹤楼的行程,趁着快打烊的的时候,围了去下手的。”

张真源搅了一下梨汤,嘴里吐出两个字:“甚蠢。”顿了顿又问“爱卿,你怎么看?”

“确实蠢了些,大是北边的蛮人,想要搅乱朝纲,但智勇都抵不过我司的部下,陛下的亲信。”

张真源微微一笑:“那鸣鹤楼的那人呢?”

于萱摇摇头“没有动静,但今天郡主被刺时,上了手帮忙,想是想套郡主的近乎。”

“那星儿什么态度。”

于萱眨眼思考:“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郡主好像不爱卖他的面子。”

张真源抬头:“哦?她看出什么了?”

“微臣不知,大是有些戒心。”

“有点长进。”张真源点点头,随后感叹道。

“内忧外患…爱卿你可盯紧了。”随后抿了一口梨汤。

“这总要准备好清理这扎根在京城里的虫子。”

“是,陛下。”

龙鳞带在烛光下更添一层光泽。